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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符合末日世界極端求生的調子。
曹鋒從車窗裏看到外面的景象，突然喫了一驚。他看到坐在車窗旁的龔毅，在燈光的照射下，眼睛裏悄悄泛紅。
\"老闆\"一時間，曹鋒不知所措。像他們這樣的人，流的血比流的眼淚還多。
可以負責任地說，曹鋒跟龔毅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流淚。
\"我沒事。\"
龔毅揉了揉眼睛，不是因爲尷尬，他這麼大的人了，還在自己的下屬面前哭。
而是因爲眼淚太多，看不清手機上的兩隻小海馬。
\"這是我的兩個寶寶。\"
龔毅把手機裏的照片拿回來，用大手仔細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