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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子看了劉致遠一眼,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眼神,而後接着問王林:“你說的雷同之處可是時策裏和農桑有關的這部分?”這部分是劉致遠寫出的答案中最出彩的部分。
“正是!”王林擲地有聲,“衆所周知,劉同學來私塾不過十餘天,此前也從未接觸過科舉,怎麼可能第一回考試就能知道科舉的行文方式?還能找到與別人不同的思路來答題?之前我也只是以爲劉同學聰明睿智,所以才借了他的試卷來一觀,卻沒想到在劉同學最出彩的地方發現了和我之前寫的手稿有雷同之處,這纔來請夫子評論。”
爲了造出這份虛假的手稿,在旬休的那兩日,他和葛青可是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許夫子批改好了的劉致遠的試卷偷出來,謄抄了一遍後又仔細的還了回去。
因爲其他地方劉致遠寫的和別人差不多,說是作弊太過牽強了一點,且王林覺得打壓一個人,就要拿他最好的東西來,這樣才足夠大快人心!
王林的話一說完,學堂裏就有不少人議論,劉致遠確實是第一次接觸科舉行文方式,這第一次就能做到如此程度,實在是令人深思。
雖有衆多的指責落在劉致遠身上,不過劉致遠在聽完王林說的話後反而放鬆了剛緊繃的神經。
“夠了!”許夫子喝住其他人的議論聲,質問王林,“你可還有其他證據證明劉致遠作弊?”
那張手稿紙上確實是王林的筆跡,雖字跡潦草慌亂了些,但手稿紙並沒有人會認真的寫,所以也還說得過去,且墨跡確實已經幹了,不像是今天才寫的,而這試卷他是今天才發下去的。
“僅憑這一點還不夠嗎?”王林眉頭一皺,這劉致遠當真有這樣得許夫子青眼?
許夫子笑道:“自然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