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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操”字寫得很大,着重畫了圈,塗着醒目的紅色。
劉鑫程今年48歲,他在十年前曾擔任停泊區宏興鋼廠的高級財務科科長,後因性侵同企業的實習生被告,被判了四年,賠償當時的受害人七十萬。四年後他出獄和妻子離了婚,搬到惠合小區獨居,在這裏替小區門口的麻將館看夜場。
三月六號晚上劉鑫程沒有去麻將館上班,老闆以爲他又去喝酒了,等到第二天再用通導器聯繫他時,卻沒人接。老闆第一反應是他欠房租跑了,立刻聯繫自己在這片的雀友集體逮人,最後人沒逮到,倒是在排水溝裏逮到了劉鑫程的身體殘塊。
晏君尋用姜斂給的鑰匙打開劉鑫程家的房門,房間裏的悶熱登時翻湧出來。晏君尋抬手輕扇了一下,沒有掩住口鼻。
屋內空間很逼仄,客廳就是臥房,劉鑫程用了幾個塑料板當隔間,裏面是衛生間。窗戶沒開,窗簾也是拉着的,房間裏很悶,卻意外地沒有太多生活臭味。
晏君尋撥開隔在廚房跟前的封條,看見廚房裏僅有的碗盤都塞在了沒門的櫃子裏,竈臺只有這三個月積累下來的灰。
時山延什麼都沒碰,只是掃了眼桌子底下,那有個沒套塑料袋的垃圾桶。
晏君尋忽然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
時山延輕鬆地答道:“除了灰塵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