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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車進來是爲了帶走歷建華,但她明白車不能進來兩次,因爲那樣不僅需要在地下停車場裏留下二次記錄,還會讓熟悉準點清潔車輛的物業起疑。她後來都是騎自行車,這樣進入普利小區不需要再經過出入檢測。
她選擇了自行車代步,說明她的工作場所就在附近。她不能週末去,必須趁着上班的空隙時間過去。可是她又不敢把自行車帶回家,因爲那是她買的,帶回去會讓她害怕,她每花一分錢都會捱打。她養成了偷偷摸摸的習慣,就像她不敢看性侵過程一樣。
黑板的書寫聲密集起來,吵得晏君尋呼吸微亂,他想坐起來抽根菸。如果有人能看見晏君尋的黑板,就會驚訝地發現,那上面畫得很亂。黑板上的線條毫無條理,就像被貓撓過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首尾。
她有回到被害人家附近的習慣,她需要靠反覆記憶來向自己證明,被害人已經死了,真的死了。她重複作案的原因是自己的痛苦沒停住,那太糟了,她得像個強迫症一樣在被害人家附近來來回回地觀察。
晏君尋猛地坐起來,拽掉了塞到耳朵裏的耳機。他渾身是汗,但室內溫度並不高,他就是——就是會這樣。
“打給姜斂,”晏君尋用沙啞的聲音喊熊貓,“問問他——”
晏君尋想到這裏,記起他的通導器沒開,唯一的聯繫方式在時山延手裏,而他親自把時山延送出了門。
晏君尋拉開被子:“喊小橘龍起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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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秀蓮發動車,車燈在黑夜裏亮起來。她對時間很敏感,在守時方面一向做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