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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職業素養令人佩服,”時山延看着光屏上跳躍的畫面,“瘋子找到她不是沒有原因的。”
兇手在瘋子擬定的框架裏表現得堪稱完美。她在被害人家裏沒有掉落自己的一根頭髮,讓這個案子持續了一週沒被發現。
“瘋子沒把她當作人,”晏君尋停下摁動的手指,“他把她視爲工具,當作自己玩耍的傀儡。”
光屏上有陰雨的圖標,這些信息都由天氣系統檢測。晏君尋以前總覺得它們像是在排隊,輪到誰誰就跳出來。他關掉它們,朝前看。
前方的玻璃上映着調查室,姜斂正在聽樸藺講話。他們有自己分工明確的團隊,即使沒有晏君尋——不,不如說如果沒有晏君尋,這案子早破了,根本不會出現瘋子、系統、黑豹這些東西來把案子攪得烏煙瘴氣。
晏君尋待在這裏格格不入,他待在哪裏都格格不入。
“麻煩是我帶來的。”晏君尋說道。
“按照地理畫像的分析,基本可以確認兇手就在焦炭廠舊區。她有車,獨居。房子給她提供了關押被害人的空間,懷疑是地下室或閣樓……”姜斂說話時看了眼門口,只能看見晏君尋的肩膀,他接着說,“兇手情緒不穩定……”
時山延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擔心那裏有胡茬。他很難理解晏君尋的格格不入,對於他而言,存在即真理。他從不去想爲什麼,沒必要,他又不打算當個哲學家。他對情緒有種暴力式的理解,高興,不高興,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