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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尋打量着那張字條的特寫,它是從吳瓊花房間內的雜誌上撕下來的,寫得很工整,像是交作業的小學生。兇手犯案有計劃,他想要得到督察局的關注,可惜的是當時南北聯盟在打仗,這案子就像掉進深潭裏的小石子,只濺起了很小的水花。
於是兇手在同年十二月繼續犯案。二號被害人叫作李思,在停泊區舊商圈的按摩店工作。她和吳瓊花一樣,在店裏排不上名號。她在按摩店幹了將近七年時間,2160年時離店單幹,在紅燈區的城中村租下間房子,靠老客戶拉攏生意。但那年北線聯盟整體經濟下滑,失業、破產的人很多,她到最後不得不上街招徠客人。
因爲李思是單獨住,既沒有親戚,也沒有老闆,所以直到一個月後,她的房東上門要錢才發現她死在了家裏。
光屏上的照片切換,那些紅色讓晏君尋覺得嘴巴里都是血腥味。他摸向褲兜,時山延已經遞來了棒棒糖。
這種想幹什麼都能被發現的感覺真不好。
晏君尋在時山延開口前接過棒棒糖,迅速地剝開送進嘴裏。他知道了,最好不要給時山延開口的機會,否則麻煩的是他自己。
李思的房間照片比吳瓊花的要更加多,因爲她住着兩室一廳的房子。她的房間和吳瓊花的房間風格迥異。她很喜歡購物,劣質衣架擠滿了客廳,到處都堆放着她的衣服。她遇害時沒有睡着,可能剛接過客,臉上的妝都沒有卸掉,身上還穿着帶有亮片的情趣內衣。
“他可能有強迫症,”晏君尋看着看着逐漸蹙眉,“他把被害人拖進衛生間殺掉,又把被害人拖回客廳的牆邊放好。”
兇手對被害人的注視有種病態的需求,他總是要她們跪着看自己離開。
這畜生受過什麼刺激?他被人踹出門過嗎?這感覺就像是小孩的報復,把自己的不滿全部發泄在與自己無關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