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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個小孩子,用一種很純粹的態度對待問題。非黑即白,簡單直接。這和他在案子裏表現出來的東西不一樣,導致他很容易被定義成不好打交道。
樸藺抬起些手指,比畫着說:“我的意思是……”他講到一半,在晏君尋的眼神裏放棄了,直接說,“……我叫你小尋吧,你看起來比我小。”
“晏君尋”沒有這樣被拆分過,在晏君尋心裏,這個名字更像是稱號。但他無所謂,不論樸藺叫他“晏君尋”還是“7-001”,他都可以接受。他的名字不重要。
樸藺繼續說:“不管這件案子有沒有幕後黑手,現在我們都要抓到兇手。你們聽見了,他在通話裏說自己還要殺人,我認爲那不是在虛張聲勢。”
珏詢問他們:“我可以拉上窗簾嗎?”
珏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調查室內的窗簾就拉上了。它把自己的光屏放大,這樣能讓照片更加清晰。
“先來看看我們得到的日記。”
【2160年5月4日,晴天沒有風!很熱。我到路口的涼皮店喫了份涼皮,沒錢。老闆娘罵我!她吐了痰,我的新鞋髒了。我很生氣,打了她。我打了她!我走回家。我很熱!熱!但我感覺很興奮。我脫掉衣服,光着身子!我睡了一覺,夢見了獵物!獵物讓我殺了她!我醒來,帶着我的刀,去找她!我成功狩獵!獵物反應很遲鈍!!!笨豬,太噁心了!!!我讓她進食,她在進食時不斷!不斷尖叫!吵死了!我對她進行了長時間的教育!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好!她可以死了!】
晏君尋盯着那個“熱”字。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那不是在形容天氣很熱,而是別的。
“受虐和施虐傾向是一種極端表現,”時山延像是在爲晏君尋講解,把聲音放得很低,“性衝動是感受自己存在的可靠依據①。有時候,在兒童期有過創傷體驗的人,會通過把痛苦性慾化來作爲調整自身狀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