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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血統問題。
林波波最早是因爲猥褻女孩被開除的。他把人家堵到學校實驗室裏,脫了褲子,急吼吼地掏傢伙,卻滿頭是汗。他認爲這是血統問題,導致他對別人硬不起來。但是他享受對方驚恐的表情,那就讓他充滿快感。
林波波在同學聚會上因爲直勾勾的目光被女同學潑了果汁,他也想,這是血統問題,這些胭脂俗粉根本不懂,她們都配不上他。他在人前唯唯諾諾,在家裏瑟瑟縮縮,可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很強大。
他遲早要幹番大事。
2160年林波波的媽徹底病倒了,那時家裏就剩他倆。他媽躺在臥房裏,天氣熱得很,她翻不了身,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捂臭了。她喊林波波給她翻身,林波波只是打開電風扇,坐在牀邊陪她吹風。
屋裏有股弄去不掉的酸臭味。
林波波總坐在椅子上想,他媽可能在他幼兒園的時候被車撞死了,後來住在他家的這個女人只是他媽的孿生姐妹。他在他媽粗鄙、骯髒的罵聲裏端詳着他媽的模樣,越發確定這個女人是個冒牌貨。
她乾癟的乳房像是漏氣的氣球,掉在那身俗不可耐的亮片吊帶裙側面。她整個人蜷縮着身體,體態像個剛出生的猴子。林波波審視着她,在她徒勞的哭喊裏發現自己的強大。
這個女人再也不能用手指戳他的腦袋,也再也不能擰他的耳朵,她枯瘦的手指一掰就斷。她算什麼呢?她跟這牀上髒掉的牀褥一樣。
林波波等着她自然枯萎。他把她放在牀上,每天外出遊蕩。他發現路口的小賣鋪倒閉了,變成了個涼皮店。他看到那個老闆娘,覺得她成天穿着緊身裙,屁股都蓋不住,風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