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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得太沉了,”樸藺說,“是該好好休息的。”
沒人能明白晏君尋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他無法向任何人闡述那種感覺——那種世界時刻都在坍塌的感覺。他努力表現得很正常。喫飯,喝水,這些動作他都完成得很好,好到樸藺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手術刀擰開水瓶喝水,喝完以後朝晏君尋指了指太陽穴的位置,說:“你的芯片我取不了,除非你肯做我的實驗對象,”他雙指分離,“讓我打開看看。”
晏君尋感到頭疼,睡眠質量太差引起了偏頭痛。他沒看手術刀,只說:“我不需要。”
“那等他醒了你們就可以滾蛋了,”手術刀把水瓶扔進垃圾桶,“快點去自首,讓督察局的行動車也早點滾蛋,他們在這片區域繞來繞去吵死了!”
“我可以支付房費,”樸藺雙手合十,快把手舉上頭頂了,“再讓我們住兩天吧!”
手術刀一臉不爽地收拾東西,拿着手術刀指了指樸藺:“別給我添麻煩,就兩天。”
晏君尋等手術刀進了地下室隔間以後,才繼續看向手術檯。
樸藺說:“他其實是個好人,就是俗稱的刀子嘴豆腐心……”
所有事情需要一個圓點,晏君尋把這個圓點視爲阿爾忒彌斯。蘇鶴亭說系統在造神,它們需要阿爾忒彌斯的數據,所以赫菲斯托斯來到了停泊區,還要‘回收’晏君尋。如果每件事情都是扣緊的環,那麼傅承輝讓時山延來到停泊區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