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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檢測人員稍微抬起手,對時山延送上諂媚的笑容,“他近期都不會醒。”
時山延沒挪開目光,問:“爲什麼?”
“因爲‘修理’很麻煩。衆所周知,現在給這些實驗品清除記憶很簡單,但創造記憶卻很難,尤其是具有‘真實感’的記憶。”檢測人員表演似的,繼續說,“我們首先要讓實驗品對阿爾忒彌斯產生依賴感,就像孩子依賴着母親,這樣他們才能融洽相處,不會那麼牴觸芯片運行。我們會給他們創造出假象,讓‘記憶’告訴他們,阿爾忒彌斯很重視他們,他們是阿爾忒彌斯的唯一。但是優秀的實驗品警覺性很高,好比這個98342,他做題飛快,總能從一些常人難以察覺的細枝末節上找到證明,因此我們對他的‘修理’很謹慎,既不能讓他報廢,也不能讓他察覺。”
檢測人員說到這裏看向傅承輝。
“雖然我們有很多實驗品,但成功率實在太低了。98342是最珍貴的,我個人認爲他有創造奇蹟的天賦,他會在以後的作戰中心發揮作用。畢竟比起單純的系統,還是人類更能勝任‘追蹤’與‘監控’的任務,我們的初衷是爲了聯盟美好的明天。”
他把記憶造假說得像喫飯一樣簡單,認爲這些實驗都是爲了聯盟美好的明天。每個人嘴裏都這麼說,大家戴着虔誠的面具,做的全是違揹人道的勾當。
對於阿爾忒彌斯和參與實驗的人來說,這個世界裏有無數個“晏君尋”,而對於時山延來說,晏君尋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時山延已經沒在聽檢測人員講話,他對那些不感興趣。他的手指摸在玻璃上,彷彿能摸到晏君尋的淚痣。
晏君尋在睡夢裏皺了下眉,好像是遇見了不開心的事情,又好像是被時山延觸碰到了。
這次沒有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