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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伴侶,”晏君尋掙脫不開束縛鎖,手背磕到了冰涼的牀頭槓,“那只是沒道德的成人遊戲,我不想玩。”他在時山延逼近的那一刻,豎起自己渾身的刺,“我們永遠都不會是伴——”
這句話彷彿是對準時山延的胸口開了槍,打得他妒火焚身。他前所未有地嫉妒,嫉妒以前的自己。那些時山延都擁有晏君尋的愛和親吻,爲什麼這一刻的他什麼都沒有?他飽嘗凌遲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嫉妒!
我們永遠都不會是伴侶。
這句話就像詛咒,拴住了時山延的命運。他一次又一次地跳進帶着計時器的遊戲裏,卻得到了晏君尋的死亡。
“我們是伴侶,”時山延低聲呢喃,鼻尖停在晏君尋的頰面,眼睛裏滿是傷痕,“我、們、永、遠、都、是。”
晏君尋反擰着手腕,對時山延再度重複:“我們不是——”
時山延陡然吻住晏君尋,像撲食那般兇狠。他把晏君尋摁回被褥間,任由晏君尋的雙手在牀頭掙出聲響。他單手抬高晏君尋的臉頰,以便自己吻得更深。
暴雨“噼啪”地砸着玻璃,時山延腦袋裏正在回放槍聲。他有種錯覺,彷彿自己臉上有晏君尋的血,但是晏君尋還活着。
活着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