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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山延的攻擊讓晏君尋受傷, 他聽着晏君尋喘息,讓晏君尋哭泣。汗把他垂落在額前的頭髮打溼,他的眼睛被汗水刺痛。
晏君尋認爲高潮是生理上的妥協, 不是他的。他仰頭、流淚, 甚至呻吟, 都只是原始的反應。他的手腕待在束縛鎖的束縛裏,就像他待在時山延的束縛裏。他畏懼着雷鳴,每一次都能掀起他身體內的巨浪,先讓他顫抖, 再讓他哽咽。
時山延的動作如此粗暴,彷彿這樣空掉的內心就能被填滿。他用最不可理喻的方式對待自己和君尋, 暴露了原罪。他一面心裏痛得快死了, 一面又不願意停下。凌遲的痛苦變成了刀刮的快樂。他拽過晏君尋的手臂,把臉貼上去,似乎這樣能感受到晏君尋的脈搏, 他的眼睛裏有令人驚慌的黑色。
時山延的胸口逐漸不空了,裏面充滿苦澀。這些苦澀讓時山延皺眉,還讓時山延漸漸露出狼狽。他抬手摸到領帶,可是他仍然沒有扯。他的汗流到了臉頰,他也不想擦。
“我會愛你, 我好愛你。你的世界可以叫時山延嗎?”
他明明有自制力, 卻對晏君尋行不通。
“看着我高潮,君尋。”
君尋,君尋,晏君尋。
時山延喉間逸出難耐、苦惱的嘆息,那是對他自己表現糟糕的評價。他好想親吻晏君尋,讓晏君尋明白他的愛, 可是沒人教他怎麼做,他那些遊刃有餘的東西在“真心”面前潰不成軍。他僞裝不起來,他就是這樣惡劣的壞種。
晏君尋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瞭解時山延,他在最後那刻抗拒地拽着束縛鎖,眼淚把他的淚痣刷了一遍,讓它在電視機微弱的照明裏也閃着細小的光芒。被褥間全潮了,晏君尋覺得是雨下進了室內,他的聲音被喘息打斷,再也續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