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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尋的耳朵燒了起來,連同他的臉頰和頸部都燒了起來。他知道好色是怎麼回事,他昨晚做過更刺激的事情,但他沒辦法,他控制不了那些潮紅,這是生理上的敗筆。人類最好別他媽動不動就臉紅!
“我不是,”晏君尋被舔到了耳朵,這讓他聲音顫抖,可是他堅持說,“我他媽的不是兔子!”
“我得告訴你個祕密,”時山延抬手固定住晏君尋的腦袋,“我摸過你的尾巴……是吧君尋,我摸過。我像揉捏麪糰似的揉捏它,它只有一團。你頂着尾巴在我面前彎下腰,露出你漂亮的腿。”
晏君尋聽不到雨聲了,他待在時山延懷裏經常聽不到雨聲。他想躲起來,因爲時山延講得像真的,讓他認爲自己真的在某個時刻這麼幹過。
晏君尋扯動束縛鎖,在時山延的低語裏被羞恥襲擊。他無法想象他該做什麼打扮,兔女郎那麼危險,那點裙子根本擋不住時山延的目光。他如此瞭解時山延……媽的,只是一個晚上,他竟然如此瞭解時山延!
晏君尋在同樣的低語裏求饒:“別說了……我沒幹過。”
“我說了,”時山延換掉了關鍵詞,“長官,你不能剝奪我說話的權利,聯盟法律也不能阻止我的想象。我現在把故事分享給你,”他用手指撩開晏君尋耳邊的發,“因爲你說我們要從‘朋友’開始。”
時山延的語氣並不下流,他即便領帶歪斜也能表現得像個正人君子,他只是在講話,沒有做出任何撩撥的動作,但他統治了晏君尋隱祕的敏感地帶。
時山延撩開晏君尋頭髮的手指揪了一下,像是在揪晏君尋不存在的兔耳朵:“我的祕密就是你,你的兔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