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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尋討厭領帶。
時山延的領帶會勒住他的脣角, 絆住他的舌,讓他在激烈喘息時無法講拒絕的話。那畫面太糟了,糟到他想到就生氣。他當着時山延的面走到門邊, 把門用力關上:“你愛誰就用領帶捆住誰, 然後囚禁他, 再警告他別跑。這他媽是訓狗。”
時山延揭開鍋蓋,提醒晏君尋:“你沒穿鞋。”
“我現在需要的不是鞋。”晏君尋把電視遙控器扔回沙發上,不再說話。
電視裏的現場一片混亂,小丑的屍體被蓋上了白布, 還放在舞臺上。它露出孤獨的腳,好像自由就這麼點。那些記者走來走去, 擋住了晏君尋的目光, 他還沒有想明白他在哪裏見過小丑。這種熟悉感令晏君尋不舒服,就彷彿全世界都見過他,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晚飯時晏君尋也沒有開口, 他把飯喫得很乾淨,簡單洗漱後就回到了牀上。他閉着眼聽着時山延走動,等到時山延站在他身邊,他也沒有睜開眼。
“跟我說‘晚安’,”時山延俯身, 撥開晏君尋額前的頭髮, “你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我。”
晏君尋過大的T恤露着鎖骨,扯過的被角只蓋住了腹部。他偏過頭,在昏暗裏說:“晚安。”
時山延垂下食指輕彈晏君尋的額頭。
晏君尋知道這是時山延在表達不滿。時山延很奇怪,他時刻都像個捕食者,卻又會流露脆弱,彷彿是大貓在袒露腹部, 這不明顯的脆弱讓他充滿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