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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波波攥住易蜓的頭髮,把易蜓的上半身提起來。他捨不得打易蜓,這是他能找到最滿意的女孩子。易蜓的頭髮攥在手裏像是綢子,觸感絲滑。
林波波痛苦地說:“你的靈魂不乾淨,你被侵佔了,你也需要教育。”
他執着於“教育”這個詞,那其實是個謊言。
林波波不正常的性認知讓他對“做愛”難以啓齒,正常性交無法讓他得到快感,他缺失的那部分性教育都補在了性暴力上。凌虐是他自己找到的性發泄方式,他認爲自己是對的,錯的是別人,只有他是正常人。
這些女孩兒——這些被林波波抓住的女孩兒,在林波波眼裏都需要教育。他把自己曾經遭受的屈辱朝着她們加倍發泄,但他又如此可悲,在所謂的“進食”後從不敢和屍體對視。
衛生間裏的水龍頭正在漏水,滴答的聲音都被雨聲遮擋。
林波波扔掉易蜓,把胡馨朝衛生間的方向拖。
胡馨預感到衛生間裏的危險,拼命推着林波波的身體。她全身都在抗拒着林波波的觸碰,這觸碰不僅讓她顫抖,還讓她乾嘔。
“陰天,大雨,”林波波嘴裏念着今天要寫的日記,“我在便利店接到獵,獵物。獵物在尖叫,太吵了,太吵了。”
雨急促地拍打着衛生間窗戶,那裏還掛着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