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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一時忘形,錯身時,忍不住邀戰道:“顧先生,我們跑一場?”
顧承宴睨着他,眼裏也閃過一簇光、眉梢一揚,“好啊——”
鐵柱轉頭,正想在聖山腳下尋個用來做終點的標誌物,結果身邊一聲鞭響,夜照白駒已躥了出去,這一下就拉開了四五丈。
“喂您——!”他急了,也忙打馬跟上。
這兩匹馬都是上等的草原跑馬,而且出自一家,平日裏也沒少行軍跑山,所以並無好壞之分。
極北的草場不像王庭,這裏滿地荒草、枯樹、亂石,沒有固定的道路可尋。
怎麼走、走哪裏,全憑騎手的經驗和判斷。
顧承宴確實善騎,但遇着這麼多複雜的情況也有遲疑。所以他雖搶跑,但最後卻是晚到。
在面對一道兒乾枯溪谷留下的窄縫兒時,鐵柱是提繮躍過,而他有些猶豫、錯過時機,只能繞道。
顧承宴提着馬繮緩緩走來,即便是輸了也未減興致,反而因痛快跑了一場而神采飛揚、雙頰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