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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冷哼一聲:“我誰都不怕。”
周希光垂下頭,遮住脣邊淡淡的笑意。
……
元石抄着手、貓着腰穿過膳房,繞過幾個正圍着水井打水的內侍,就看到不遠處一排矮屋。這就是庖人們夜裏歇息之處,最外面的一間屋子是柴房,他路過的時候險些被人瞧見,嚇得一激靈。
元石倒不是要做什麼壞事,只是去御膳房三日,忽然迴歸必然引來同僚們的詢問,一時之間肯定脫不開身。天可憐見的,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甭以爲伺候皇帝是件容易的事。他作爲一個廚子,摸不準天子的口味,又怕御膳房的人給他使絆子,不免膽膽戰戰。最後,他一狠心,爽快的把拉麪的做法教出去了。
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甚至不是來加入你們的。
他態度明確,在御膳房的工作變得順滑起來。
可耐不住天子頓頓喫麪——身體好像被掏空。
御膳房是高枝,擱以前他但凡有機會留下肯定不回來,就算肯教也要藏私。可今日不同往日,皇后忽然重視起喫食,頻頻賜下食方。怪不得人人都說天潢貴胄個個不是凡物,琢磨出的喫食簡直叫人大開眼界。說到底庖人是靠手藝喫飯的,有本事哪個高枝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