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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馬藤其實清楚，方雲不可能是這個臥底，這個叛徒。
但是就算清楚又能如何，馬藤內心一陣無奈。
幾十名高管已經審查完了，難不成還真的把全公司幾千號人搜查一邊嗎？
不能搜查下去了，再搜查下去，公司人心就散了。
許晨說的對，那個公司沒幾個商業臥底，幾個貪污的存在。
平時馬藤也知道他們，但是影響不大，也就聽之任之了。
但是再怎麼抓下去，幾千名大大小小的員工就完蛋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解不開了！
還有真要查，企鵝還有外派的員工、還有一大把的員工，怎麼可能查得清楚！
讓馬藤有些慶幸的是，審查結果表明，除了一位外派貪污的高管以外，包括許晨在內企鵝創始人的高管們，他們都是忠心耿耿的！
也就是說，自己的懷疑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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