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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方程和李飛？\"一位穿着花格子半袖襯衫的青年搖下車窗喊道。
見兩人點頭，青年一擺頭道：\"上來！\"
方程和李飛快步走上去，坐進了車裏。
青年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叫寧松，是寧羽的五哥。你們是她的朋友？\"
方程已經見識了寧羽父親的態度，自然不想給她增加負擔，於是便點了點頭。
寧松接着問道：\"寧羽說你們是外地過來的，第一次來魔都？你們怎麼認識的？\"
方程說道：\"上次她去松州的時候認識的，這次我們過來是旅遊的。\"
寧松再沒有多問。
汽車七拐八拐，在一家閃着\"常家菜館\"招牌的門口停下車。寧松邊解安全帶邊說道：\"下車，喫飯！\"
方程連忙說道：\"寧哥，不用了，我們回酒店再喫吧，本來就夠麻煩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