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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問她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可本能早就給出答案,只有面對她時,懶散紈絝的傢伙纔會扯出正經自稱,但她沒有注意到,對方也不會提醒。
琴聲終於停下,當最後一個尾音顫聲淡去,花魁以一個優美姿勢停在原地,周圍越發安靜,默契地等待這一場鬧劇迎來高潮。
緋衣衣角不知何時疊在白衣之色,豔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將白衣不斷侵蝕。
而白衣的主人卻不着急,佯裝要停手要走的模樣,實際是在慢慢收回圈套。
盛拾月果然中計,急忙拽着她的手,當即道:“姐姐要去哪?”
琴師被拉扯,只得停頓住,眼神無奈看向對方,輕聲道:“演奏結束了,殿下。”
盛拾月遲鈍:“你要走了?”
另一人耐心解釋:“她們只付了我一場的報酬。”
酒鬼早已忘記了目的,甚至沒有鬆開對方的手,卷着大舌頭換成一句:“她們出了多少酬勞,某出雙倍。”
終於有了一點兒往日紈絝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