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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星精確追蹤到了人魚的要害處,脊椎、心臟、後頸、魚尾上縱橫交錯的裂口……一連十二發鎢芯穿甲彈,爆發出的光與熱絲毫不遜於高壓電火花,一旁的研究學者大驚失色,撲過去按住法比安的手:“法比安博士,你要幹什麼!你想殺了它嗎?!”
他攔得太遲,然而,想象中血肉橫飛的場景卻並未出現。
人魚不閃不躲——他也躲不過子彈的速度,他只是在電光火石間疾速翻身,護住更容易被突破的傷處。一瞬的殺機過去,他便重新舒展繃緊的身軀,墨黑的長髮也隨着蜿蜒流淌。
奇異的場景出現了:那些尖長鋒銳的彈殼統統卡在鐵鑄一樣的肌肉間,被逐漸排出皮膚表層,叮叮噹噹,紛然砸在地上,猶如一陣短促的雨滴。
他就像一塊延展性太好的鋼鐵,穿甲彈給他平整結實的肌膚帶去了許多不自然的深刻凹陷,可他連一滴血都沒流。
“彆着急,親愛的朋友,”法比安皮笑肉不笑,做遲來的安撫,“你看,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真是個奇蹟……”看到這一幕,學者們團團圍在視窗後,不住地讚歎、咋舌,那目光甚至隱含着一絲豔羨的垂涎。
其中一個轉頭朝向法比安,不可思議地詢問:“你當時究竟是怎麼抓到他的?”
德國人的笑容恰如一個堅固的面具,他沒有拉下嘴角,但他同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拉珀斯轉動瞼膜,他能抗住深海的壓強,自然也能在陸地上抗住槍林彈雨的突襲,這分明是件對等的事,陸民何故做出那種驚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