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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會,江眠把所有的反應,所有的情緒,都下意識地龜縮進蝸牛殼裏。他抬起雙手,保護性地舉在胸前。
“那麼,你是個瘋子。”他靜靜地說,讓那句過火的侮辱從空白的神情上無痕滑落,“我想我需要單方面中止這次談話,我……”
空氣凝滯,他一邊說,一邊步步後退,法比安卻忽然抓住他削瘦的雙肩,鐵鉗一樣的十指深深鑲進他的皮肉,讓江眠疼得叫出了聲。
“你以爲我沒發現你們之間那些令人作嘔的小動作嗎?”法比安厲聲問,“你又臉紅、又囁嚅,抬起睫毛看它的方式,好像你是它的娼妓一樣!你真以爲我沒發現?!”
“滾開!”江眠大喊,竭力抵抗,“那跟你無關!”
德國人猛地扯下手套,劈頭蓋臉地扇了江眠一耳光!
江眠的顱骨嗡嗡作響,鼻血橫流到脣縫裏,他也渾然不覺,因爲手套一經脫落,法比安的皮膚便溢滿了反胃的油香,它們粘在江眠的臉上,頓時讓他空蕩蕩的胃袋翻江倒海地痙攣起來。
酸液陣陣上湧,他眼前盡是密麻閃爍的雪花點,江眠想吐,但除了腸子,只怕他什麼都吐不出來。
“哦!”法比安矯揉造作地驚呼,“玻璃美人對誘魚劑過敏,我怎麼忘記洗手了?真的抱歉!你沒受傷吧?”
江眠四肢麻痹,身體不寒而慄,連指甲蓋都快要炸開了。德國人的手腕比他粗了一整圈,扣住他,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