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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能加速他們的毀滅,甚至可以在這一過程中賦予他們更多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它會讓你安全。
我沒有理由不願意。
“飼育員,扔到它尾巴邊上!”法比安發佈了新的指令,滿懷期待,等候着勝利的結果,“立刻!”
江眠迎着拉珀斯篤定的目光,牙關緊咬,只是倔強地不願鬆手。法比安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抵抗的勇氣,不由勃然變色,一把搶過警衛手中的狙擊槍,一槍點在距離江眠不遠處的合金平臺上,火花四濺,迸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響。
“再不放,下一顆子彈,就打斷你的胳膊。”他皮笑肉不笑地說。
江眠渾身一抖,拉珀斯的咆哮驚怒交加,眼見人魚又要發狂,法比安急忙大喝:“不許動!看是你抓住他的速度快,還是子彈的速度快!”
拉珀斯竭力冷靜,他轉向江眠,壓抑的細微音波,傳進江眠的耳朵:“鬆手,珍珠。我的血,對他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他們會自取滅亡。”
江眠忍住眼淚,望着人魚的眼睛。對視良久,他終於艱難地一根根地鬆開指頭,任由取血器掉落下去,被人魚探手抓住。
拉珀斯放鬆肌肉,彈出鋒利的指甲,他研究了一下取血器的構造,將其貼在身上之後,接着便毫不猶豫地挖開皮膚,控制着淡紅色的血液湧流出來。
血肉被撕開的水聲粘稠刮耳,但雄性人魚的神情沒有一絲波瀾,平淡得彷彿在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