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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我……?”江眠低低地開口,因爲長時間不與人說話,他的嗓音分外艱澀沙啞,“我……不明白。”
他快速地一掃,既沒有在人羣中看到法比安,也沒有看到泰德。
“法比安博士呢,”他疲憊地問,“這是他的主意麼?”
他問得委婉,話裏的意思可不委婉,就差說這是不是法比安搞的鬼了。
“法比安博士生病啦,”另一名學者笑容可掬地走上來,她似乎有些日子沒睡覺了,眼下墜着繁重的青黑,“病得很嚴重,只好先躺在牀上休息。他人不在,可工作還得做,設想一下,還有誰能比你更擅長陪伴人魚呢?所以,我們就請你來了。”
“病得很嚴重,就請我來?”江眠冷冷地看着這羣人,既然已經跟他們撕破了臉,那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他把我當成人格尊嚴全無的犯人,關在全封閉的囚室裏將近一個月,又綁架我,強行逼迫我去取人魚的血,而這也是你們共同答應的決定。現在你們看着我,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好像所有的損害都不曾發生過。太可笑了,你們真的太可笑了……”
江眠的雙眼滲着憔悴的紅血絲,他不關心法比安病成什麼樣,他只關心法比安能不能直接病死在牀上。但是這羣人,毫無底線的認同着法比安殘暴的行徑,利用他們在西格瑪的資歷,爲德國人的偏激決策保駕護航。江眠憎恨法比安,他也同樣厭惡眼前的研究所高層。
奇怪的是,眼前這些地位顯赫,自認高人一等的學者和研究員們,卻沒有因爲江眠難得大不敬的言論而發怒。
布朗博士站在最前面,他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那麼,江先生,請允許我用我的方式,向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