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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謝凝清清嗓子,朝空無一人的黑暗自言自語,“我和他的關係……嗯,我和他,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是的,這纔是他沒力氣往前走的主要原因。
他跟厄喀德納瞧着親密無間,可實際上,他們倆的關係異常脆弱。因爲懼怕註定要來的分離,他沒有給厄喀德納任何承諾,除了“祭司”的名頭,厄喀德納同樣沒有對他的身份下過什麼定義。
或許在這裏,祭司就是要專心侍奉神的?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在感情方面,各自懷着心照不宣的念頭,每一天都像沒有明日一樣過。
厄喀德納對他說過許多次愛,但謝凝一次也不曾回應過他。在內心深處,他是相信“言有靈”論的,說出口的話語就像一個咒,分別束縛着說話和聽話的人,倘若他回應了厄喀德納的愛語,糾纏一生的繩索就會從命運中浮現,牢牢地栓成一個不見開端、不見終點的圓圈,栓住他與魔神的小指尖。
正因爲這樣,謝凝纔有這樣的自知之明——他沒有走上去,阻撓厄喀德納接受他人供奉的資格。
還是說,這樣可能會更好?
他早晚要走,在希望斷絕之前,他發誓自己會想方設法,用盡一切手段回家,他是不能做出承諾的人。也許,就這樣把承諾轉移到贊西佩身上……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