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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裏神色似有幾分感懷,然後立刻整理了情緒,笑着說道:“你又是寫小說,又是寫劇本,倒是真有他的風範。”
汪曾琪當年也曾是《燕京文藝的編輯之一,在老舍先生手下工作,頗得看重,私交也不錯,八十年代他還曾專門寫了一篇回憶老舍先生的文章《八月驕陽,表達緬懷之情。
林朝陽連忙說道:“後進末學螢火之光哪裏能與前輩相提並論。”
“早個十年,誰又不是後進末學。”
汪曾琪拍了拍林朝陽的肩膀,鼓勵了兩句後離開。
座談會結束的五天後,《文藝報上出現了關於《燕京文藝舉辦《小鞋子座談會的消息,陶玉書在刊物上看到這個消息時高興了好一會兒。
對於作家或者作者來說,舉辦座談會無疑是對其影響力最大的認可。
林朝陽的作品成功舉辦座談會,消息還發表在了《文藝報這樣權威的媒體上,這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陶玉書那顆望夫成龍的心。
她高興過後,不忘多買了一份《文藝報當做帶回東北的年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