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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陽思忖着回答道:“故事還是有點溫暖,不過風格有點不太一樣,更加偏向意識流文學。”
李拓聞言立刻來了精神,“意識流?我還沒看過有幾個國內的作家寫意識流小說呢,寫得好的就更少了。”
意識流文學雖然傳入中國很早,但是因爲這麼多年國內文壇一直提倡古典主義、革命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的風氣,所以壓根就沒什麼發展。
這幾年文壇的風氣逐漸開放,人們的思想也開始解放,文學界有不少人對於意識流開始感興趣,但始終是沒有出現什麼有影響力的代表性作品。
甚至對於文學界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意識流文學仍然是個很新穎和洋氣的名詞。
“我記得袁可嘉在1964年的《文學研究集刊上發表的一篇論文,好像叫《美英“意識流”小說評述,說現代意識流小說是資產階級開始沒落之後表現種種腐朽思想的作品,過於反動頹廢,反社會、反理性、反現實主義。”
李拓提到了十幾年前的論文,祝偉和陶玉成聽都沒聽說過,林朝陽卻接過了話題。
“他那篇文章我看過,很多地方寫的很好。喬伊斯的《尤利西斯、伍爾夫的《到燈塔去、福克納的《喧囂和狂亂……他對於這些意識流作品的分析很具體、深入。
但有些地方還是太刻意了,把意識形態的東西強加到文學創作上。不過也算難得了,那大概是國內這麼多年來唯一一篇認真評介意識流文學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