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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看看能不能參加明年的柏林電影節。」
石方禹問：「爲什麼不是參加坎城電影節？」
他說完又怕林朝陽誤會，解釋道：「我就是覺得你們畢竟在坎城電影節上有所積累。」
林朝陽說：「《孩子王》的故事風格比較適合柏林電影節。」
林朝陽的話很簡略，當官兒的都是人精，石方禹哪裏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好得獎嘛！
「有把握嗎？」石方禹滿心期待的問。
「這個哪裏說得準。不過凱戈水平不錯，入圍應該沒問題。電影節嘛，入圍了誰都有機會得獎。」
在林朝陽的記憶中，柏林電影節現在的藝術總監哈德恩是非常欣賞《孩子王》的，不過這種事他肯定沒必要說。
石方禹見林朝陽神色間很有信心，聯想到《楚門的世界》在坎城電影節所取得的輝煌戰果，也不由得對陳凱戈多了幾分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