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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空一股寒意,從腳跟直直竄上天靈蓋,陳嶺忙伸手要去抓包工頭的手,急切的想借用旁人的體溫,阻擋正往心裏滲入的冷冽。
包工頭握緊那隻手,一個用力,將青年拉了上去。
陳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交代包工頭要儘快把周邊多餘的泥土清理乾淨,按捺住心裏突生的異樣,快速下山。
包工頭接過旁邊工人遞過來的煙,張嘴咬住,指着青年下山的背影,玩笑道:“你看陳先生走路那着急的樣子,怎麼跟趕着去投胎似的。”
工人順着看過去,可不是嘛,小青年腰桿挺直,長腿毫不停留的往前邁,給人一種強裝鎮定,實則着急逃走的違和感。
陳嶺身上那股猛然竄出的寒意不但沒散,反而愈演愈烈。
包工頭的話魔咒一樣,反反覆覆出現在腦海中,怎麼也靜不下來。
自我訓誡般,用力拍了拍臉,警告自己千萬別瞎開腦洞,老祖宗老祖宗,就算沒去投胎,陽壽陰壽加在一起至少也有個一兩百歲了吧,沒道理跟他一個負責遷墳的小年輕這麼鬧。
但仔細一想,最近的異象,的確是從跟江太太去看那座孤墳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