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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師不理他,見陳嶺始終不爲所動,開始賣慘:“陳先生,我從小就是孤兒,被一個算命的瞎子撿到纔沒有在外被凍死餓死,後來養父死了,我只能靠些學來的小伎倆混飯喫。”
爲了烘托自己的不容易,他連聲哀嘆。
“你也看見了,我的技術實在不到家。而且老實跟你說吧,接高先生的單不是什麼我高估自己,而是因爲荷包見底,不接我就得流落街頭餓肚子了。”他吸了口氣,看向高先生,“高先生,我也得向你說聲對不起,要是陳先生沒出現,咱倆恐怕早就交代在這兒了。”
高先生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訕訕的擺手,“過了的事就不提了,一起患過難,就算是朋友了。”
吳大師衝他笑了一下,腦袋耷拉下來,面子裏子都不要了,“陳先生你看着應該比我小,我腆着臉叫你一聲哥。不求別的,只求你能讓我跟着你,在平時接單的時候可以從旁觀摩,學習兩招。”
果然是個有故事的人啊,師父當初的眼神一點沒錯。
像吳大師這樣有點專業基礎,又不怕鬼的人是陵園的首選招聘對象。可陵園的崗位不多,除了不可能讓出來的總負責人的位置,其餘職位都不是太好。
陳嶺徵詢問道:“吳先生你介意當保安嗎?”
吳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