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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域一眼看穿他的伎倆,手指扣住青年的手腕,將他的手從揹包裏帶出來。
男人嘖了一聲,“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習慣可不好。”
陳嶺:“……”老祖宗你睡醒了嗎,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我這屬於正當防衛。
吳偉偉看不見江域,只看見陳嶺在沙發上動來動去,茫然地問:“陳哥,你一個人扭什麼呢?”跟身上爬了蝨子似的,就差起來跳一跳了。
陳嶺窘迫,本來覺得自己的反抗挺強勢,被吳偉偉這麼一說,瞬間感覺自己的行爲對江域來說就是小打小鬧撓癢癢。
耳朵被冰涼的手指捻動幾下,隨即是臉頰,沒有溫度的指腹不輕不重的劃過,觸感消失的同時,手腕上的桎梏也消失了。
不用看也知道,老祖宗不見了。陳嶺嚴重懷疑,他很大可能就藏在暗處,沒有離開。
“陳哥,你的臉!”吳偉偉震驚的站起來,在陳嶺面前繞來繞去,“陳哥你又用了什麼神奇的符咒嗎?傷口怎麼就癒合了,我也沒見你畫符啊。”
陳嶺摸了摸自己的臉,跑去衛生間對着鏡子看了看,傷口真的沒有了。
是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