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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婉的聲音很輕,帶着幾分愧疚的哽咽,“我去燒紙那天,明明夜空晴朗,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颳起一陣風。風很大,我頭上那根吊死周原鑫的樹枝咯吱作響,特別恐怖。”
“我,我當時特真的很想站起來直接離開,可是我又怕這樣不夠心誠。”她吸了吸鼻子,抱住自己的胳膊,繼續說,“因爲吹風的緣故,紙錢被吹得到處都是,險些熄滅。我就走到側面去,蹲在地上想擋一下風,結果蠟燭剛剛低落的蠟油直接被風吹到了我的手上……”
那陣風颳得很詭異,何婉婉的第一反應就是周原鑫來了,來找她報仇了。
可是在這之後,異動就停止了。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話說得很對,她雖然沒有直接參欺負周原鑫,但作爲旁觀者,又何嘗不是對施暴者的縱容?
如果她當時出手制止,如果其他懦弱不敢上前的同學和她一起站了出來,就憑程樂和何家俊那一小部分人,哪裏敢繼續對周原鑫施暴。
何婉婉突然捂住了臉,哭聲嗚嗚咽咽,整個教室的人都聽見了,紛紛質問地看向陳嶺。
陳嶺假裝自己是個石頭人,什麼都感覺不到。
他轉身,背對着那些眼神,拍了拍何婉婉的肩膀:“他不怪你,那塊疤就是最好的證明。”
何婉婉愣了下,仔細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