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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愣了下,急忙抬手捂住嘴慢慢後退,藏到了窗簾後面。
陳嶺看得心酸,回頭對袁永祥說:“若是有機會,你想見一見你母親嗎?”
袁永祥:“願意!什麼時候?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陳嶺道,“等那截舌頭找回來,葬進骨灰罐中,我幫你開眼。”
袁永祥的眼睛立刻就紅了,他低着頭,指尖顫抖了幾下,抬頭沙啞問道:“陳先生,我母親她……她怪我嗎?”
“你覺得呢?”陳嶺覺得他心裏是有答案的。
“不會。”袁永祥笑了笑,“我母親是一個很和善的人,我兒時總是貪玩忘記回家,她總是輕言細語,不厭其煩的告訴我‘天黑了外面有危險,你不回家媽媽會擔心’。如今,天也黑了,卻再沒有人站在玄關等我回家。”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哽咽,鼻頭因爲憋着哭腔而泛紅。
屋子裏除了袁永祥的聲音,還有另一道更加悲愴的哭聲,那哭聲十分委屈,隱忍,因爲沒有舌頭,只能發出嗚嗚的啜泣聲。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袁永祥手底下的人抱着一個用黑布包裹的小瓷罐走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