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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直到現在仍舊帶給老太太極大的震動。
在她看來,無論有沒有血緣,兩人既然在一個戶口本上,只要有逾越那就是背德,是令人不齒的行爲。
陳嶺看她氣得厲害,抬手替她拍背順氣。
老太太緩了幾口氣,繼續道:“我沒有進去,就一直站在門外偷聽,聽他們兩人之間是如何的情深,聽他們是如何聯合公司裏的人坑我兒子。最後的時候,他們說起了我,說我每天都在家待著,妨礙他們姐弟倆約會。”
那天的事情如同被畫在了一張畫布上,分毫畢現,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十分清楚。
老太太:“原來,他們敢那麼大膽的在家裏私會,是因爲他們以爲我會下不了牀,是因爲他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在飯菜裏給我下了安眠藥!”
“我氣得失去了理智,忍不住衝了進去……申明月當時嚇壞了,很快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不要把事情告訴永祥。”
“這樣一個女人,我自然不可能讓她留在家裏。”老太天漆黑的眼睛閃了閃,聲音變得悠遠,輕飄飄的,“我讓她跟申明亮去自首,然後主動跟我兒子提出離婚,作爲交換,我可以不把她的醜事說出去。”
能夠猜到,後來申家兄妹起了殺心,申明亮回藍湖鎮取了湖水,然後由申明月將其混進飲用水中讓老太太喝下。
倘若當初老太太沒有心軟,沒有信了那對男女的緩兵之計,很多事情都將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