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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昀曜冷笑道:“鬼話連篇!那是因爲我和阿黃及時出手,那兩個人才沒有被你害死。”
影魅覺得自己冤枉極了:“就算你們不出手,我也不會殺死他們,真的!”
“頂多就是把她們的腿弄斷,把她們捅個半死,是嗎?”鄭昀曜問。
影魅支支吾吾心虛強辯:“反正,反正,我沒想過要殺死她們。”
“那具腐屍和童苗又是怎麼回事?”冬生冷聲開口道,“你最好老老實實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清楚,我的耐心……不多。”
冬生到劇組的次數不多,每次來都跟鄭昀曜一起,影魅只注意到鄭昀曜的不凡,完全忽略掉了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的冬生。現在被冬生抓住,用盡渾身解數都逃不出小小的符咒牢籠,影魅心裏十分懼怕冬生,而它身爲鬼魅,離冬生越近,它越能感覺到一股來自本能的恐懼。
它生怕冬生一個不高興,就真的把它打得神形俱滅了,影魅朝生暮死,它雖然在機緣巧合下打破了生命界限,但它對生命其實並不執念。不過,如果它神形俱滅的話,童婭就再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思及此,影魅只好老老實實坦白了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