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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傅寧昏昏沉沉醒來, 老舊的房子裏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餘下的什麼都沒有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乾屍,恍恍惚惚的鬼影,房子裏亂七八糟的古董擺件、竹簡古籍,包括她大哥在內,全都不見了。院中的老槐樹蔫唧唧的, 一夜之間葉子全部枯黃。
如果不是她脖子上傳來陣陣疼痛,她幾乎以爲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個荒誕的夢。
傅寧壯着膽子在房子裏找了一圈, 沒找到傅恆的人, 她心裏越發不安, 一刻都不敢多待,慌慌張張跑到院外, 像被鬼攆似的, 開着車一路飛馳回到城內。
回到家裏, 傅寧想洗洗臉冷靜一下,站到鏡子前面,她才發現昨晚被幹屍劃傷和撕掉皮肉的地方黑漆漆的,浸着一層不太明顯的膿水,而周圍的皮膚也隱隱泛着一層青黑。
‘噗通’,傅寧手上拿着的洗面奶掉到了地上。
外面保姆阿姨聽到動靜,有些擔心問道:“太太,您沒事吧?”
傅寧心慌極了,她強自鎮定道:“你去給我那點白酒過來。”
“好。”
“等等,再給我那點糯米過來。”傅寧雖然對玄門之事不瞭解,但她還記得十歲以前的事情,也記得曾在傅恆身上看到過類似的傷。那時候她還小,看到傅恆身上的傷嚇壞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隱隱記得傅恆說那些傷是因爲屍毒的緣故看起來格外可怕,只用糯米就可以治好。
那時候家裏就只有他們兄妹倆,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哪裏有什麼糯米。後來也不知大哥用了什麼辦法,弄了些糯米回來,養了小半年才把傷養好,但疤痕卻永遠留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