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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老闆讀過老學，還用了一句老話：“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一些人就愛搞鬼整人，犁不倒你，耙也想把你耙倒！”
“又是那姓曾的吧？！”夢雄和曾家的過節，常淑英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低聲問。
“你這個人的，猜到了還問？有的東西喫得，拿得，聽得但說不得。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知道呀？！”又是夢雄還開口，賀老闆先說了。
賀老闆批了妻子，他卻小聲問起夢雄來了：“聽說你一塘魚都沒了，是人放毒給鬧死的吧？！”夢雄點點頭，賀老闆氣憤地說：“真是的，那幫人怎麼什麼事都做得出啊？！”
“這時你才曉得到，曾家人可毒了！”因爲是十里村人，常淑英對曾家財父子非常瞭解。說：“明明是自己把女兒逼瘋跌水庫死了，卻把賬算到小羅身上。害得小羅蹲了好幾年的局子！恩將仇報！”
“今天的收穫也不少呀？”可能是怕提起往事夢雄傷心吧，看一眼夢雄放下的竹簍賀老闆說。
夢雄笑了笑，賀老闆便去拿秤來秤了：“嗯，和昨天一樣的斤兩，只可惜少了兩個腳魚！”
“哥，天天得腳魚我就發財了！”夢雄笑笑道，賀老闆拿出三十多塊錢說：“給！”
夢雄把錢撿進褲兜裏，又在店裏喫了東西，這才走出茂興喫食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