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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姨媽許秀成,知道母親的行蹤最好。要是大姨媽不知母親的行蹤,那她就回家去問哥哥嫂嫂。因爲哥哥嫂嫂在家裏的時候,曾經說過母親是兩三天前離家出走的。所以哥哥嫂嫂應該知道母親去向了。
想到這春妹和大娘說一聲謝謝,也不看,也不聽人們議論死者是誰了。是誰不是誰已經和她沒半毛錢的關係了。
打定主意春妹便走到留單車的地方,雙手握住單車龍頭,腳一踢單車的支撐,跨上去踩單車便向鎮上去了。
春妹才跨上單車時,只是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又時下時停。走不一會便風大雨也大了,雲烏滾滾很快便下起瓢潑似的大雨。她既沒有帶着傘,也沒有帶着其他雨具。
只能任隨着風吹雨打在她的身上,晚秋的風是寒冷的,晚秋的雨也是寒冷的。正所謂的悽風冷雨,指的就是這了吧?
只不一會春妹外衣都溼了,可是她不管這些。就是再怎麼溼,如落湯雞一般她也得去找母親。
因爲只有找到母親,才能知道陌生哥的下落。所以春妹冒着落湯雞一樣的危險也沒有停下來。
因爲春妹沒有帶着雨具,一路上也沒有供遮雨的地。只能進不能退,所以她就挺而走險迎着風雨上了。
雖然十里村離鎮上只有十多里路程,又是騎的單車。
可是因爲風雨太大了,等春妹回到鎮上時。不但全身溼透了,還像是從冰水窟窿眼裏撈出來一般。牙齒打顫,嘴皮翻烏,全身瑟瑟瑟發抖得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