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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卻叫住了他,然後從飛機上提出來兩個箱子,然後說道:“你們每人一部電臺,逢單號的時候,在凌晨一點鐘可以聯繫!”最後,林昊看來看二人,還是叮囑道:“我們從事的工作,決定了我們不能想普通人一樣,可以放鬆心情,肆無忌憚的享受!”“時刻要保持警惕,想想你們這次是怎麼昏迷的吧!”說完,林昊就坐上了飛機駕駛艙,啓動飛機直接升空,今晚還有一個兩千公里的行程,等着自己飛呢!左秋明看着林昊的飛機昇天,不由得感慨道:“看來,咱們以後喝酒~,啊不,最好是把酒給戒了!”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林昊將他們弄暈的目的,僅僅只是爲了方便運輸,而又不暴露自己的祕密而已。本來林昊還想到熊本市,去看一下那對母女生活怎麼樣,再去看她們料理店情況如何的。不過想到空間裏還有三個大活人,想想還是算了,先完成自己的佈局纔是正經。隨後林昊調整飛機方向,往西南方向飛去!。。。。。。與此同時,白天在林昊的提醒下,逃過一劫的阿木,幾經輾轉已經和紀中原匯合。阿木將今天在書店的遭遇,給紀中原講述了一遍後,心有餘季的說道:“如果不是這個人的提醒,今天我肯定逃不掉,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竟然知道如此隱祕的消息,趕在特務處行動之前就來報信?”紀中原心裏也纔在猜測,這個神祕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居然知道王志叛變的事情,還冒着暴露的風險給阿木報信,心中想到,會不會是其他線上的同志。只是紀中原知道,他們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於是問道:“這件事我會發報向上級覈實,現在緊要的事情,是如何重新和郵差取得聯繫,你那裏有他的備用的聯絡點嗎!”阿木聞言一愣,隨即不再討論神祕人的事情,而是回答紀中原的問題:“有倒是有,就是霞飛路的康可爾咖啡館,但這個接頭地點絕對不能用。”“今天那個給我報信的字條上,已經提醒咖啡館的聯絡點已經暴露了。”紀中原焦急的說道:“現在必須儘快與郵差取得聯繫,以防止他到咖啡館去接頭!”阿木笑着說道:“放心,就在我撤離的時候,我剛好接到郵差的電話,我已經暗示他,暫時靜默,我會派人聯繫他!”紀中原送了口氣說道:“那就好!”“對了,與王志接觸過的人,我已經安排撤離了,現在就是你了!”紀中原語氣中帶着不捨。阿木現在已經暴露,根據組織的紀律,他就必須儘快撤離上滬,畢竟是和他一起奮戰多年的戰友了,馬上就要離開,心裏非常的不捨!“明天我給郵差打最後一通電話後,完成交接後就撤離上滬!”阿木拍了拍紀中原的肩膀說道:“不管在哪裏工作都一樣,都是爲了我們共同的革命事業!”紀中原斬釘截鐵的說道:“王志這個叛徒,真是害人不淺,必須要想辦法,除掉這個背叛革命,背叛信仰的叛徒。”此時的大通旅社,早已恢復冷靜的陳默羣,再次對王志進行審問,最終得到了一條意外的消息,阿木的另一個接頭地點,霞飛路的康可爾咖啡館!陳默羣得知這個聯絡點,阿木還不知道咖啡館已經暴露,於是在他的腦海裏,瞬間就制定了一個計劃!於是對林楠笙對說道:“打電話讓行動隊的胡道義,你和他到這個咖啡館布控,然後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帶着王志回特務處!”林楠笙不解的問道:“那個郵差還沒有抓到,直接把他帶回特務處,萬一打草驚蛇怎麼辦!”陳默羣自信的道:“我查看過書店的現場,根據你的描述,你是一進門就聞到了紙張燃燒的氣味,還發現了地上火盆裏的灰盡。”“照常理來說,他應該知道自己暴露了,然後焚燒重要的資料,再從書店撤離纔對!”“可他爲什麼多此一舉的,在裏屋的門後佈置詭雷呢?”林楠笙分析道:“因爲普通的書客,不會好奇的打開裏屋的門,不用擔心誤傷,也只有我們纔會進去搜查!”“也就是說,那時候徐副隊長的人還沒到書店,所以,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暴露了,爲免傷及無辜,纔會在裏屋佈置詭雷。”隨即林楠笙眼前一亮,立刻反應過來:“阿木這是在製造懸疑,故佈疑陣,給郵差提醒,書店已經暴露的消息!”“也就是說,郵差給阿木提供的消息,讓阿木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暴露,所以他們是在覈實暴露他的人是誰!”“詭雷是一次試探,只要我們去抓捕他,詭雷肯定就會爆炸,也就意味着現在他們已經知道,王副站長從金陵要回來的人,就是王志,並且已經叛變!”林楠笙驚歎的道:“所以他們就這樣,不經意間完成了反偵察。”陳默羣滿意的笑了笑,說道:“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對着這個和自己很像的林楠笙,陳默羣打心底裏喜歡,感覺像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有頭腦、有衝勁、對黨國忠貞不二。隨後,陳默羣繼續說道:“既然他們知道出賣他的是王志,那肯定會想辦法鋤奸,就需要和郵差重新取得聯繫,獲得王志的具體下落!”林楠笙這時候,也順着陳默羣的思路,繼續分析道:“所以您明天早上將王志帶回站裏,就是要讓郵差主動來查,只要他試圖查找王志關在什麼地方,我們就能發現他的蛛絲馬跡,甚至有機會直接抓住他!”“即便沒有抓住他,他爲了傳遞情報,也會到咖啡館接頭,於是您針對這個康可爾咖啡館布控,很可能抓住兩條大魚!”此時林楠笙心中,對站長充滿了敬畏,這些大人物的心智,果然不是自己這個小萌新可以比擬的!陳默羣笑道:“明天就準備看一場好戲吧!”再說回林昊這邊,從長岐出發往西南方向,飛行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林昊看見海岸線了。因爲是夜間飛行,又是第一次飛香江,於是就順着海岸線飛行,同時也不敢飛得太快,因此飛兩個多小時。林昊感覺應該在港島附近纔對,於是在飛機上往地上看,找了個燈火輝煌的城市,直接跳下去,然後用降落傘落地。進到城裏以後,林昊這才發現,這裏居然是奧門,也就是說自己飛過頭了。自己去的可是港島,於是回到海邊,放下水上飛機,開往港島方向,60公里瞬息而至,然後利用降落傘登陸。隨後林昊坐一輛黃包車,來到上環皇后酒店,用米粒堅身份雷森登記入住。來到套房後,林昊將何友晨、沙亮分別放出來,他們經過將近四個小時的休息,林昊剛一把他們放出來,二人就緩緩甦醒過來。何友晨、沙亮畢竟是受過訓練,當看清出是一家酒店的時候,何友晨問道:“隊長,你怎麼給我們下藥啊!”“是啊!”林昊生伸手製止了他們的抱怨,說道:“好了,我說一下你們接下來的任務!”二人聞言立刻坐直,聆聽林昊的安排!然後林昊拿出兩個行李箱,交給二人說道:“接下來我會把你們,安排進一家公司,然後···如此···這般···!”聽完林昊的安排,二人齊聲應道:“明白!”隨後林昊走到臥室,然後將陳敏正從空間裏放出來,將他弄醒後說道:“跟我出來,我給你介紹兩個手下!”剛剛清醒過來的陳敏正說道:“老闆,下次能不能別用這種方式呀!脖子太疼了!”一邊說,一邊跟着林昊來到客廳後,說完陳敏正還揉了揉脖子,對林昊粗暴的方式,委婉的表達不滿。林昊並沒有理會他的抱怨,而是對何友晨和沙亮道:“你們兩個就暫時跟着陳敏正,他會安排你們的生活問題!”說着又轉頭對陳敏正說道:“何友晨和沙亮二人,我就交給你了,他們暫時作爲你的手下,同時記得給他們請嚶文老師,最好帶他們多出去漲漲見識。”“明白,不會辜負您的期待的!”陳敏正點頭說道。林昊並沒有跟陳敏正提,何友晨和沙亮是什麼身份,但從林昊的安排來看,陳敏正大約猜出林昊的目的,不過他沒有蠢的自己說出來。同時,感覺林昊也有意讓這二人,對自己進行一些監視,畢竟香江和上滬兩地的公司,偌大的產業都是他一個人打理的。安排好他們的工作後,林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來到凌晨兩點鐘了。如果回去的話,等到家恐怕該到凌晨4點鐘,還不如在這裏休息一晚上,明天白天到海上開飛機回去。翌日,上滬!顧慎言剛到辦公室,就聽見電話鈴聲想了起來,電話接通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先生,上次的孤本我查了,是我前不久一個離職的夥計在搞事,我準備賠償您的損失!”顧慎言昨天知道書店爆炸事件後,就懷疑是阿木被王志出賣了。就一直在爲阿木擔心,現在聽到了他的聲音,也是鬆了口氣,從阿木說是他離職的夥計,那是王志沒錯了。但他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是爲了更換聯絡人的事,於是生氣的說道:我要你們的賠償幹嘛,我要的是善本,不是你的賠償!“那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另外一個藏家,他那裏可是又不少孤本善本的,肯定能滿足你的需求,我把錢轉給他,您再重新挑選一本!”“您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就約上他在上次那個茶館見面。”顧慎言愣了一下說道:“可以!”放下電話的顧慎言陷入了沉思,阿木的意思是他暴露後,給自己重新安排了聯絡人,按理說更換聯絡人是正常操作。但奇怪的是,按他們事先的約定,應該在緊急聯絡點,康可爾咖啡館接頭纔對,可爲什麼會用上次的臨時接頭地點呢?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顧慎言掀開窗簾的一角,只見陳默羣從裏面拉出來一個人,這應該就是從金陵送過來的王志了。之前保密工作做的那麼隱祕,現在又大搖大擺的帶回站裏。看來是想讓王志來辨別站裏的人,想要通過他找到自己這個郵差。對此顧慎言並不害怕,因爲他一向是通過阿木聯繫的,從來沒有和這個王志接觸過。此時陳默羣帶着王志,大搖大擺的往辦公室走,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帶人回站裏一樣。見到正在安排工作的王世安,趁機說道:“王副站長!”王世安見陳默羣壓着人回來,疑惑的問道:“站長,這~!”“南京送回來的王志!”見王世安並沒有異常,便說道:“我知道你在這件事情上,付出很多,我會記在心上的,辛苦了!”王世安聞言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站長過獎了,都是爲了站裏的工作,這是我應該的,以~!”“是的!”陳默羣大喇喇的說道。還沒等王世安講話說完,然後手揣進兜裏,轉身就回辦公室。獨留下王世安像個傻子一樣,低頭彎腰的愣子原地。敢怒不敢言的王世安,也只能緊握着拳頭,目送陳默羣離開,此時心中的怒火也只能壓在心裏。顧慎言在門縫後面,將一切都看的明白,然後坐會辦公桌,優哉遊哉的等着他來甄別自己!。。。。。。此時,遠在香江的林昊,跟着陳敏正來到香江雷森公司,在瞭解公司的狀況後,林昊又作了一番安排,隨後便離開這裏公司。但林昊並沒有直接回上滬,而是又去了星島報社,這是林昊讓文編輯,在香江創建的一家報社,目前發行量不到1000份。不過林昊並不在乎發行量,全都交給文編輯經營,他只要留着這個緊急聯絡點就行。不過在臨走前,他還是指點了幾個刺激發行量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