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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怎麼可能?”汪曼春難以置信的看着張離說道:“世間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隨即,汪曼春臉色一僵,因爲她話音剛落,張離也同時開口:“這!這!這怎麼可能?”“世間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汪曼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之人,除了說話時聲音有所差別,其他的簡直和她平日裏一模一樣。原本她以爲,林昊這些人活捉自己,是爲了從自己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爲此她還在心中盤算了許久!然而當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學着自己說話,讓汪曼春恍然大悟。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林昊想要幹什麼,這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現在看來對方是蓄謀已久,汪曼春心中最後一絲的僥倖,蕩然無存。隨後面如死灰,不再說話!林昊見狀也不惱,畢竟該學的、該模彷的,早已經學會了,無論汪曼春開不開口,都不會影響他的計劃。林昊對着唐凌點頭,唐凌會意的一個掌刀,將汪曼春敲暈。隨後林昊笑着對張離說道:“好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汪曼春!”“是!”張離用汪曼春的口氣說道:“那我嗓音的問題你需要儘快解決!”“對!就是這種感覺!”隨後林昊再次說道:“你平時說話時太溫柔了,缺少兇狠的勁頭,要再兇狠一點!”這時候唐凌也說道:“汪家和明家的恩怨,林處長已經跟你說過的,汪曼春除了對待他師哥明樓的時候,纔會盡顯溫柔!”“而她平日裏對待平級和下屬,有一股由內而外的狠勁,尤其是在對待明鏡的時候,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好這個度!“明白!”張離說道。林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便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汪芙蕖家裏,在凌晨時分汪芙蕖被刺殺的消息傳來,你得到消息後,立刻趕到汪芙蕖的別墅。”“然後抱着汪芙蕖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哀嚎大哭,要讓人看出你的悲傷,然後哭到嗓子沙啞。”唐凌這時候插嘴補充道:“隨後像是發了瘋一樣,沒日沒夜的瘋狂搜查兇手。”“終於在兩天後,身體終於撐不住,然後一病不起住進了醫院,此後你遇到人的時候,說話陰沉一點,這樣就能完美的過渡了!”張離點頭,隨後問道:“明白,只是我需要在醫院住幾天?”“視情況而定!”林昊說道:“畢竟你這是喪親之痛,多休養幾天很正常!”“況且,你現在又哭壞了嗓子,還因爲勞累過度病倒,所以不用着急,要讓76號裏的人,適應你當前的狀況,尤其是南田洋子這隻狡詐的狐狸!”張離點頭表示明白,隨後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拿起指甲油塗抹手指甲。往日裏汪曼春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在這裏生活,所以對這裏並不陌生,反而熟悉的很。隨後,張離撇了一眼像兩根木頭一樣,杵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二人,沒好氣的說道:“怎麼,還不去工作,等着我留你們喫飯嗎?”林昊和唐凌對視一眼,面帶笑意的離開。而林昊則將汪曼春橫抱起來,然後離開汪曼春家。只是,張離看着林昊抱着汪曼春,尤其還是用公主抱的時候,張離渾身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感覺就像林昊在抱着自己一樣。離開汪曼春家後,唐凌見林昊抱着汪曼春走,便疑惑的問道:“你帶着她幹嘛?準備怎麼處理她!”“當然是帶回去關起來啦!”林昊說道。想到汪曼春殘害了那麼多同志,唐凌眼神微眯,猶如看死人一樣的看着汪曼春,下意識的說道:“要不交給我處理吧!”“交給你,怕是直接就沒了吧!”林昊抱着汪曼春一扭,根本不給唐凌機會,然後立刻說道:“汪曼春還不能死,在張離安全撤離之前,不能死!”唐凌也不傻,立刻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替死鬼呀!”“呵呵!”唐凌又看了一眼汪曼春說道:“其實我挺好奇的,她和張離長得那麼像,會不會是雙胞胎?”“當然不是,我之前就查過了,張離是1914年出生,今年24歲,汪曼春是1911年出生今年28歲,都是有據可查的!”林昊知道這是同一個演員,不過還是感嘆道:“只能說造物主的神奇了!”唐凌點頭,不是雙胞胎就好,真要是雙胞胎那纔不好處理。“砰!”凌晨時分,汪芙蕖在家出來一聲槍響,驚醒了汪家衆人。當夜,汪芙蕖被人用手槍,頂在腦門上一槍擊殺,汪曼春連夜趕到汪芙蕖家······!翌日香江雷森貿易公司,總裁辦公室。陳敏章敲開陳佳影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說道:“總裁,上滬明氏家族的明樓先生來了!”說實話,陳敏章對陳佳影的懼怕甚於林昊,因爲陳佳影總能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還好跟陳佳影還算是熟人,平日裏對自己還算和善。“那就請明先生進來吧!”陳佳影聞言秀眉微挑,放下手上的文件說道。“好的!”隨後,陳敏章帶明樓和明城,來到總裁辦公室。“明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這個小公司蓬蓽生輝啊!”“陳總裁說笑了,貴公司可是香江數一數二的大公司,承蒙您的關照,纔能有幸能與陳總裁見面啊!”《我有一卷鬼神圖錄》二人寒暄一陣後,陳佳影對陳敏章說道:“老陳,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好的!”陳敏章看了一眼明樓,立刻轉身離開,知道他們有事要談,自己不適合在這裏聽。明樓也對明城說道:“阿城,你也先出去喝喝茶!”“明白!”隨後跟着陳敏章出去。待其他離開,辦公室裏面只剩下陳佳影和明樓的時候,二人同時起身相互握手。隨後二人順利的完成了交接,明樓正式成爲紅黨上滬市委常委,陳佳影則主持香江地下黨工作。同時,陳佳影還將她在上滬,新建立的兩條線交給了明樓,不過關於林昊依然是她親自負責。正事談完了,二人開始閒聊些別的事情。“陳總裁,不知能否對明家,額外增加一些磺胺份額?”“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明先生的藥,是準備去向何方!”“走私!”“出貨價,加價百分之三十!”“這麼狠嗎?”“島國人來買都是按市場價,加價百分之三十!”明樓算了一下,走私回去的話,按照當前價格,至少還有百分之一百七的利潤,於是爽快的說道:“沒問題,那就多謝陳總裁了!”陳佳影拿起電話,讓陳敏章那一份合同進來。陳敏章知道他們這是談好了,於是帶着合同和明城一起進門。待雙方簽好合同後,陳佳影對着明樓說道:“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明樓笑着上前握手。等離開雷森貿易公司後,明城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大哥,我們爲什麼不走正規渠道,反而是通過走私拿貨呢?”明樓笑着說道:“我們不缺磺胺,走私的磺胺也不是給我們自己的,是用來拉攏上滬那些上上下下的肉食者!”明城一愣,瞬間明白大哥的用意,這是拉人下水的意思。隨後,明樓想到他們來之前,在餐廳解決掉的那個傢伙,便問道:“對了,原田熊二調查我們的資料呢?”明城將公文包遞給明樓,然後說道:原田已經開始調查你這幾年的行蹤,還好我們解決掉他了,再讓他調查下去,指不定出什麼紕漏呢!”接過資料後,明樓一頁一頁的翻看着,上面有他和明家的詳細資料,以及他近期的行蹤,於是說道:“查的夠仔細啊!”“好在是隻有原田熊二一個人在調查!”明城說道。“不會只有他一個人,他是受命於人來調查的!”明樓收起資料,然後分析道。“誰!”明城從後視鏡看向明樓問道。“特高課的南田洋子!”明樓自信的做出了判斷,想了想又補充道:“或許還有個人,汪曼春!”明城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是他大哥的私事,他大哥和汪曼春的事情,屬於剪不斷理還亂,還是讓他大哥去頭疼吧!這時候明樓不再討論汪曼春的事情,至於特高課南田洋子的事情,二人都是知道的,縮影沒必要說。於是明樓轉而問道:“對了,明臺現在差不多該上飛機了吧!”“他的航班是上午11點起飛,我們的是中午12點起飛!”隨後明城說笑道:“應該上天了,指不定我們在天上還能相遇呢!”“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隨後明樓笑罵道:“你怎麼愈發像明臺一樣,說話不着調啊!”想到林昊曾經給他們發來的電報,不由得說道:“呵呵!話說明臺確實不着調,要不是林昊通知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呢!”與此同時,兄弟二人關心的明臺,正坐在飛機上,拿着一張報紙,上面赫然是汪芙蕖半夜遭刺殺的新聞。“死了呀!”明臺心中有些悵然若失,隨後將報紙放在一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在這時候,空少推着酒水車走了過來,然後對着明臺問道:“先生,需要點什麼?”明臺看了一眼過道對面,時不時就看自己一眼的人,說道:“然他先點吧!我看他挺着急的!”王天風哭笑不得的說道:“紅酒!”空少聞言,轉頭準備問明臺,還不等他開口,明臺便說道:“香檳,謝謝!”隨後,空少將倒好的紅酒和香檳,分別遞給明臺和王天風,隨後準備推車離開。明臺看着手中的酒杯中的酒液,隨口說道:“你這酒裏怎麼有玻璃渣子啊!”“先生您說笑了,酒裏怎麼會有玻璃碴呢?”空少微笑着答道。“呵呵!你說沒有,那你酒把這酒喝了!”明臺面無表情的說道。“好的,先生!”說着空手就準備去接明臺的酒杯。而明臺這時對着王天風方向說道:“我說的是他那杯!”這時候空少面色一冷,知道暴露了,於是拿起開紅酒瓶的錐子,就刺向王天風。而王天風像轉頭看着空少,像是傻了一樣沒有躲避動作,眼睜睜的看着墜子刺向自己。只是眼神卻下意識看向明臺。然而,明臺卻優哉遊哉的喝了一口香檳,然後又拿起汪芙蕖被軍統刺殺的新聞。感覺像是在回味,回味昨晚他用手槍,給汪芙蕖腦門開了個洞的那一刻!是的,昨晚去刺殺汪芙蕖的人,正是明臺。僞裝者劇情最好的切入點,除了汪曼春這個角色,當然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明臺!就在林昊找到唐凌,幫他訓練張離的時候。林昊回到了香江,然後找到了在上學的明臺,將他的身世講述給他聽,並將當年桉發的卷宗給他看。以幫他尋找親生父親,以及讓他親手給自己母親報仇爲籌碼,讓他加入了外勤處。明臺在瞭解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經過幾天他自己的查證後,毅然決然的答應加入外勤處。不僅僅是爲了給母親報仇,也爲了大哥大姐和明城哥,這些年對他的悉心照顧,更爲了這個國家和民族。隨後明臺接受了林昊的特訓,而明臺此後刻苦訓練,人也變得成熟穩重多了!而此時的飛機上,王天風和他的手下,已經將刺客空少給制伏了,隨後被押到機尾方向。王天風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身上的酒液污漬,然後對着明臺說道:“你不好奇,這個人爲什麼會刺殺我!”明臺無精打采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還以爲你會問我,爲什麼知道酒裏有毒呢!”王天風感覺這小子有意思,剛纔揭發了空少的酒裏有毒,隨後就穩坐釣魚臺,感覺有些奇怪,於是好奇的問道:“在你眼裏,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反常?”“呵~!不反常嗎?”明臺看看了王天風一眼反問道。王天風眉頭一挑,感覺這小子欠收拾於是說道:“你夠膽量啊,知道我是誰嗎?”明臺聞言來了精神,將報紙收起來,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王天風嘛!”王天風瞪大他的卡姿蘭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知道我?”明臺興致盎然的低聲說道:“王天風,上校軍銜,代號“毒蜂”,1938年曾任軍統上滬站情報科長!”“長官,要不要我站起來,給您敬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