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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
方主任滿臉怒容，輕聲說：“此人不但誤入歧途，更是已經走火入魔！要不然，也不會聯合泡菜人，異想天開的提出這個條件。”
“很正常嘛。”
老人家倒是雲淡風輕的說：“西方有句話說的好，上帝要想人滅亡，必須得先使人瘋狂。”
方主任請示：“要不要和商老那邊，說一句？”
老人家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老商早晚都會知道的。哦，我看你滿眼的喜色。能讓你方主任無法壓抑的喜色，肯定是遇到了大喜事。快點說說。”
“您老明察秋毫。”
方主任恰到好處的說了這麼一句後，才輕聲說：“崔向東同志，就是九號基因。”
正在掐滅香菸的老人家，動作停頓。
什麼叫做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形於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