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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的車子離開後,秦家父子纔回到了書房內。
“我們支持苑婉芝,必須得下青山。”
秦老知道長子最想知道什麼,特乾脆的說:“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你不用知道。你更不用擔心,母女聯手毀滅襲人的婚姻。你只需知道,這個女人遠比我們此前所分析的,更陰險可怕。她,就像一條蛇。”
既然秦老方便具體的說,秦明道也絕不會追問苑婉芝,究竟和父親談了些什麼。
只是點頭後,說起了家事:“我估計襲人快回京了。就憑她的脾氣,會怎麼對待秦峯,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老二也是,這才讓秦峯和老二家都去了島城,暫避鋒芒。我真擔心,襲人會追到島城去。”
提起這件事,秦老就臉色陰沉。
就像窗外的天,黑漆漆的沒有絲毫的亮光。
更像韋烈深陷的那個未知世界——
沒有光,沒有風,沒有聲音沒有鳥語花香更沒有奴奴。
他只感覺自己在無盡的黑暗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無法自主的輕輕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