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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有些傻。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可能出問題了。
要不然，老滅絕怎麼會說出，只要他對秦老提出離婚的請求，她就會無條件的答應呢？
他連忙問：“真的？”
“真的。”
秦襲人看着不遠處的秦家大門，輕聲說：“崔向東，只要你敢提離婚，我就會無條件答應你。如果你不想讓秦家在公衆面前丟臉，你可以和我父親單獨說。而且我保證，絕不會羞惱成怒的和你反目成仇，打擊報復你。我安插在青山的李志國等人，以後也會繼續追隨你。我還是會幫你照顧大嫂。如果我秦襲人言而無信，就讓我世代爲娼。”
啊！？
崔向東更傻了。
秦襲人連“世代爲娼”這種毒誓都發了出來，足夠證明她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