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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都能吹倒的根莖,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是什麼草?”
玉州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它就是和我眼緣,我覺得它跟我長得很像。”
時延有些不贊同,從他遇到玉州開始,他就一直是蓬勃向上有生機的,跟這個稀疏的雜草一點也不像。
獵宮的規模不如皇宮,但比起一般的建築來也是很大了,玉州吭哧吭哧地抱着花盆,不知道是不是裏面裝了來自他故鄉的土,整個花盆都重了不少。
好不容易走到魚池邊,玉州讓時延等在岸邊,自己往魚池邊給花盆澆水。
時延站在原地,看着用手捧着水往花盆裏澆的玉州,行中在他的身側:“行中,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行中只是低着頭:“陛下如有疑慮,不如將他留在獵宮……”
時延側過頭看着行中:“不帶在身邊,又怎麼知道他的目的呢?”
“陛下三思,來路不明的人帶在身邊,實在是危險啊。”行中雖然看不出玉州到底哪裏危險,但畢竟他的身邊是天子之側,稍有不慎,便是滔天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