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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誰能有狐狸心眼兒多啊。”玉州反脣相譏,他跟着夫子也算是學了很多東西的,“你還說呢,我以前都聽見了,文相根本不是你的恩人,都轉世輪迴好幾代了,你不是想報恩,你就是想賴着文相!”
“你個剛成精的懂什麼。”符心的臉紅了紅,“他是恩人的後人,我報恩又有什麼不對。”
“你還不承認,你就是認錯了人。”玉州喝了口茶。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文相從相府的花園走過來,相府有一個很大的花園,裏面種的花的種類很多,這會兒都開出了繁盛的花,他從花叢中走過,身上沾上了很多花香,他的脣邊有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卻沒到心裏。
“沒說什麼。”符心把玉州從文相經常躺的躺椅上提起來,讓文相躺下,又拿了一張薄毯,蓋在他的膝頭。
明明在玉州看來酷熱難耐,文相的身上卻一直帶着涼意。
因爲玉州說要跟着符心學習,所以玉州在不跟餘夫子學習的時候,就會去到相府,文相文采冠絕天下,也能教一教玉州的。
“陛下近來可好?”文川看着玉州,“再過月餘就是陛下的生辰了,公子準備好禮物了嗎?”
玉州瞪大了眼睛,雖然餘夫子沒教他別的,但他也勉強明白作爲人,有些日子是很重要的,比如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