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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用葉子把他纏緊了一些,容叔這才說:“他差點修爲散盡,好在你及時把他種回土裏,又很巧合那土是來自霧鳴山的土,因此護住了他最後一點修爲。先前他沒反應,是他自己也沒有意識。”
石磊也湊過來,他這個人長得方方正正,一張臉平平無奇,但那聲音就如翠玉相碰一樣清脆,看着玉州精神起來的樣子才說:“玉州跟榕樹都是植物,玉州從前是依附在榕樹身邊長大的,因此只有榕樹的靈力對他有效果。”
“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時延任玉州纏着他的手指,又小心翼翼地去捏了一下他的葉片。
容叔撓了撓頭:“我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就是讓他以人蔘的形態好好養着吧,他虧損地太大了。”
時延此時才終於恢復了一個帝王的威儀,即使他現在有些衣衫不整,但已經冷靜了下來:“您剛纔說,他受的傷,不會讓他變回原型,那現在這樣是爲什麼?”
時延的話音剛落,玉州纏在他指尖的葉子就鬆開了,那葉片還往下耷拉了一點,如果容叔看到了,就知道他那是在心虛。
容叔不知道玉州的小動作,於是有些恨恨地說:“他內裏虧空得太厲害了,救人也不是這麼個救法,我遇到那狐狸,定要拔了他的毛!”
時延聽清了其中的關竅,是因爲之前玉州幫忙給文相治傷帶來的虧空嗎?但也就那一次,後來玉州說文相不太需要他的血了,去文相家中回來玉州也是活蹦亂跳的。
時延的腦子在這一刻無比清醒,玉州是在六月二十的時候突然開始虛弱的,他問容叔:“他在六月二十那天突然變得虛弱,我問他他只是說自己練的心法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