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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心頭一喜,連忙叫桑兒找了把長柄的掃把,去牀底下,將那一抹赤金色掃了出來,這不,金橬子好好的立在牀縫裏呢。
桑兒喜上眉梢道:“富察貴人,金橬子找到了。”
富察貴人冷冷地接過桑兒手中的金橬子,扭頭對着安陵容笑道:“還是妹妹眼尖,尋遍了都不見,原來是卡在這牀縫裏頭了,妹妹幫我把它戴上去吧。”
安陵容將金橬子剛插上富察貴人的雲發,就聽到她對桑兒道:“桑兒,你剛纔在院子裏指着寶鵑懷疑人家,現在這金橬子在牀底下找到了,這事又該如何說?無憑無據怎能隨意指證呢?平時對你們的教導,爲何就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桑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該死,是奴婢太着急了,一時又找不到橬子,還請貴人責罰奴婢吧!”
富察貴人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宮裏的人,比妹妹宮中的人遜色多了,做事總是冒冒失失的,又不想後果如何,呈一時口快,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幸好安妹妹胸懷寬廣能容人,要不然我都保全不了你。你快去把寶鵑請到宮裏來,好好地奉茶賠禮道歉。”
桑兒站起身來,連忙奔了出去,到門口才鬆了一口氣,額頭冷汗不斷冒了出來,臉上冒出難堪的一片赤紅。
安陵容也鬆了一大口氣,幸好是金橬子找到了,若是找不到了,那這事要又如何說得清呢。
此時,夏如春抱着一堆的鮮果串門回來了,她每次出去串門,總會帶些東西回來,出門的時候卻從未見她帶過東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