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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舒婉真心覺得退學重考沒什麼問題。
人貴在自知之明，她對物理實在提不起興趣。
“本來大家都罵你是絕望的文盲，現在你牛了，退學回去讀高中了，這回好了，徹底被人冠上文盲的帽子了。”
“文盲就文盲唄。”舒婉不在意，“事實會讓他們閉嘴的。”
“我的妹妹呀，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有什麼事實？是你門門掛科的成績給你的自信嗎？”王天實在是不想打擊舒婉的，奈何他覺得舒婉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你還有什麼事嗎？”王天人不壞，但就是話多，舒婉聽不下去了。
“後天我來接你去劇組，馬上就殺青了。”
“行。”
舒婉掛了電話，傅揚剛好也從外面進來。
他瞥了一眼舒婉，“東西我都分給保鏢喫了，我沒喫，聞着那味兒就知道難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