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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跟趙硯說完情況後便離開，趙硯靠着牆邊無意識的滑落下去，他懊惱的抱着頭，“都是我對不起雨蝶。”
一直以來，他都教趙雨蝶要忍讓，要善良，所以楚歡歡要趙雨蝶的護具，他就直接給了。
要是趙雨蝶身上的護具沒有被搶，說不定緩衝一下，傷勢都不會這麼嚴重。
一想到這個，趙硯就心如刀割，覺得要不是因爲他太軟弱，趙雨蝶都不會這麼慘。
趙硯心裏鬱結，忍不住握拳砸向牆面，撞擊的疼痛和鮮血彷彿是一個出口，讓他心裏的情緒得到片刻的釋放。
舒婉站在一旁，看着趙硯的動作，並沒有出聲阻止。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好好照顧她。”
“我知道。”趙硯聲音裏帶了些哭腔，“可是我對不起她，你不知道那個傷口有多深，醫生說肯定要留疤了，臉部神經還會損傷，可能做表情都會不自然，她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以後該怎麼辦？”
說起這個，趙硯就想起趙雨蝶每次乖巧的衝着他笑的樣子，眼睛彎彎的，皮膚又白又嫩，臉上的笑容生動的像是燦放的桃李。
哪裏像現在，臉上千瘡百孔，那外翻的傷口趙硯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