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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將這三件法寶收起來之後，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你們是怎麼從上界下來的？”
這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而且不管他用什麼招數，用什麼法寶，都無法完全消滅黑氣，反而黑氣越來越濃重了。
須知先天宗師的視野能達到幾百米，可如今她只能看清楚一兩米以外的東西。
馬哲不由得一陣尷尬，自己也是隻能一個月回去見一次覃曉璇，見一次秦鳳鳴，說起來也十分不合格，也是渣男一個。
她也清楚，父母曾經告訴過她，李白和蘇東坡都是值得信賴的人，所以她對這二人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還好秦鳳鳴此前已經被馬哲安慰過一輪，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否則兩人一來見到毫無生機的秦鳳鳴的樣子，會更加傷心悲痛，趙海燕說不定當場就暈倒住院了。
